西北硬汉吉巴达

六元攻控

土云之乡村爱情(一)(沃德乐✖️陈乐云)

虽然30号就可以看到土娃

但我还是没忍住提前写了

心目中的土哥就是这个样子

柔情糙汉,不接受反驳








西北的狂风卷起黄沙扬了几天几夜都没停歇,这里到处交织着土黄色与灰色,陈乐云跟随队伍来到这里,一路上绿皮火车停了好几站,人们拖着沉重的包袱行色匆匆,到了终点站,却只剩寥寥几人。

一支十几个人的队伍拖着大大小小的行李走在宽敞的柏油马路上,四周除了呜呜的风沙声再也没有多余的声音,这里是人烟稀少的地带,半天也看不到一辆车。

西北的风确实很烈,硬生刮的脸颊疼,陈乐云低头把脸尽量埋到衣领下,耳朵也被吹的生疼,头昏昏沉沉间想着北京是没有这样的气候的。

打头的陈柯回头喊道“陈乐云!磨蹭什么呢,走快点!”

陈乐云此刻顾不上他,也懒得张口回应他,怕被灌一嘴沙土,只觉得在这里每呆一刻都是遭罪。

陈乐云是跟随学校组织下乡做知青来了,这样的年代知青名额也算是抢手货,陈乐云没有怎么受过苦,虽然父母不在了但是从小跟爷爷在北京四合院住的也算逍遥快活,老爷子是一个爱国敬业的人,每天早起还会吊嗓子唱红歌,一听说学校组织知青下乡的事,一拍腿就让陈乐云去了,说是必须为国家做点贡献。

走了一路终于到了目的地,一行人都灰头土脸,好好地被当地的气候招呼了一顿,跟逃难似的。

“哎哟你们可算来了,欢迎欢迎”

村长带着一众村民在村口迎接知青小队,还有几个村民远远的站着对着学生们指指点点,评头论足。

陈柯是知青队伍的小队长,一路上没少指画别人,觉得自己担了个职位就比别人牛上几分,主动上前跟村长寒暄上了。

陈乐云无精打采的跟在队伍后面,满脑子都是干净的四合院和自己那柔软的床铺,根本没注意别人在说什么。

“那就只能这么办了”

“就这样吧,辛苦乐云”

突然听到自己名字,陈乐云回了神

“什么?辛苦我什么”

 

村里给知青们单独空出来的屋子不够了,多出几个人,要被安排到当地村民的家里去,这群学生肯定是不愿意跟村民住的,争先恐后的抢名额,最后还是陈柯仗着小队长身份给所有人安排的。

很不幸,陈乐云就在多出去的那几个人当中。不幸中的不幸,别人都是几个几个的作伴,陈乐云自己被单独扔到了村尾的房子。

 

据说那个房子的主人平时沉默寡言,独来独往,算个怪胎,村里的孩子都怕他。

 

陈乐云费劲地提着行李到了屋前的时候,没看到有人,扯着嗓子喊了几声,屋里没有动静,就大着胆子自己走了进去。

 

屋里设施很简单,客厅一张桌子,上面还放着茶壶和杯子,左边是卧室,右边是厨房,院子里也没有像其他村民一样养家畜,摆着些晾晒的食物和干果,还有一把披上皮绒的老人椅,看来屋子的主人很会享受生活。

 

陈乐云惦记着跟屋子的主人打声招呼,顺便问一下就一间卧室自己晚上睡哪,结果一直到天黑也不见有人回来,连续奔波几天身体实在太疲惫了,坐在硬邦邦的炕上打了几次盹就倒了下去。

 

沃德乐摸黑回了家,依稀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情,实在想不起来。忙了一天身体有些酸痛,懒得开灯,脱下鞋翻身上了床,结果压到一片柔软的触感,惊得弹了起来“谁??”

迅速伸手按开了灯。

陈乐云被突如其来的粗吼声吓了一跳,又被突然来的灯光晃了眼,捂着狂跳的心脏抬头看了一眼来人。

第一眼看这个人有些邋遢,身形高大,小麦色的皮肤,不修边幅的头发,有些干裂起皮的嘴唇,眼睛却黑亮黑亮的。

陈乐云组织了一下语言

“那个……不好意思,我是来这里下乡的知青,我叫陈乐云”

“沃德乐”

视线突然明亮时,沃德乐看清了躺在床上的人,是个男孩子,生的白白净净的,浓眉大眼高鼻梁,精致地像个娃娃,村里可没有这样好看的人,皮肤白嫩的像是能掐出水来,一看就是城里娇生惯养出来的。

 

陈乐云还沉浸在睡过去的尴尬中,沃德乐又是不爱说话的人,两个人互相沉默着收拾起了东西。

 

“那个… 沃…”

“沃德乐”

“沃德乐,我晚上睡哪里?”

“睡炕”

“啊,那多不好意思,那你睡哪里啊?”

“睡炕”

“啥”

“一起睡”沃德乐从衣柜里抱出新的被子,扔到了炕头。

“真的只有一张床啊?你没有折叠床吗”

“那是啥”

“……”

认清了这里就是偏远落后的大西北,陈乐云心里把老爷子念叨了一百遍,气哼哼的上了床。

 

陈乐云平日里爱干净,每天都要洗澡,来西北这一路上风尘仆仆,现在翻来覆去觉得难受,又不好意思再打扰已经躺下的沃德乐,只能默默在心里跟自己斗争。

 

“你有事?”

“没有”

“那别乱动”

“……”

陈乐云强忍着封印自己躁动的身心,默念十遍静心咒,安静了一会,觉得更加别扭,又开始动起来。

沃德乐终于忍不住烦躁的坐了起来

“到底怎么了?”

“我……我想洗澡”

“哪有人大半夜洗澡?”

“怎么没有,大家都是洗了澡才睡觉好吧”

“哦,我们这里没有”沃德乐说完就躺了下去,干脆利落

“……”

陈乐云知道这不应当,这都不算什么事,甚至都不算挫折,他只是刚来西北有些水土不服而已,只是这里的习惯跟平时不太一样而已,没什么大不了的,可是不知道为啥,回想一路灰头土脸的奔波,被陈柯使小绊子针对,还有现在身体的种种不适,嘴巴一瘪,不争气的红了眼,金豆豆就不停往下掉,他第一次离家这么远,臭老头子居然真的舍得让他来这个鬼地方。

 

沃德乐背对着陈乐云,听到窸窸窣窣的抽泣声,内心慌乱的一批,心想这城里人也太娇贵了,不让洗澡就委屈哭了,可是西北这里晚上实在太冷了,直接洗就容易招病,叹了口气,心里默念,真是个祖宗。

 

沃德乐起身穿上鞋走了出去。

 

陈乐云听到声音回头看了一眼,心想这人莫不是被自己吵烦了,一瞬间尴尬无比,赶紧捂住嘴噤了声。

 

不知过了多久,久到陈乐云开始打起了盹,沃德乐带着一身寒意走了进来,摇醒了他。

 

“起来洗澡吧”

沃德乐的手一片冰凉,激得他瞬间清醒过来。

陈乐云看到一旁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的大木桶,上方还冒着丝丝热气腾腾的白烟。

“给你烧好了水,快点洗,洗完睡觉”

沃德乐搓了搓有些冻僵的手,脱掉外套钻进了被子里。

陈乐云反应过来,红着脸道了谢。

“谢谢你……”声音小的跟蚊子似的

 

陈乐云高兴的脱了衣服进了木桶,这个木桶非常大,可以容纳两个成年人的样子,水温还有一些烫,身体浸入满满的热水中的一瞬间感觉通体舒畅,浑身肌肉瞬间放松了下来,陈乐云舒服的叹了口气。

 

沃德乐悄悄翻过了身,闭上眼满脑子都是那个白皙的背影、起伏的曲线和小巧的腰窝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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